自闭人。
扩列2813725657。小窗可能不会回,但是可以随意戳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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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果陀】夏日沉沦

瓶颈期产物,没什么水平

  阳光很灿烂。

  灿烂到足以使房间的杂乱一览无余。

  某个白毛生物毫无违和感地混在这一堆垃圾中,他躺在床上,脸埋在被子和枕头的交界处,活像发霉的食物。

 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空调像破旧的手风琴拉出咿咿呀呀的噪音,果戈里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,四处摸索,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遥控器,便干脆自暴自弃地和着空调音一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
  “安静点,尼古莱。”

  果戈里没回应那个声音,甚至调高了唱歌的音量,和空调声一起到达了忍无可忍的地步。

  “滴。”

  空调突然就被关掉了。

  果戈里这才睡眼朦胧地坐起来,前一夜未脱的衣服在一夜的翻滚之下显得皱巴巴的,他甩了甩头,知觉慢慢恢复。

  “疼!”

  随着果戈里的呼声,小白猫一下越到衣柜顶端,然后优雅地添起了爪子。

  果戈里抬起露在被子外的手仔细端详,手背上两道,手指上一道,手腕上还有一道。

  “费奥多尔!”

  没有人回应果戈里的怒吼。白猫悠哉悠哉地从衣柜上跳下来,径自打开了房间的门。

  客厅里全是伏特加的味道。

  酒精,碎玻璃渣,还有少许的花瓣。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盘子里,不仔细看的话就像淋了蜂蜜的果冻。

  从整洁程度上来说,客厅和卧室就是两个极端的世界。

  白猫万分嫌弃地看着摇摇晃晃地从卧室挪到沙发上的果戈里。

  “别这样看我,我只是在模仿您罢了。”

  果戈里摊在沙发上,客厅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:“还是说您看到自己的生活方式被揭露后真的生气了?”

  依旧没有人回应果戈里的话。

  “我是说,看您失败后绝望的样子真的非常有意思,所以我就这么做了,小小的背叛而已,要是您真的对此大动肝火我才会感到惊讶。您看,如果您能看得到的话,这房间和您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,除了您的尸体……那玩意没什么好看的,我就扔出去了。”

  客厅里静悄悄的,甚至连猫的肉垫与地面的摩擦声都听不到。

  酒精在太阳的照射下迅速挥发,房间里的气味慢慢变得浓郁,仿佛只要吸上几口就可以大醉一场。果戈里本就迷糊的头脑顶不住酒精的诱惑,又或者说这种物质才是他所作所为的因。他有些烦躁地打开了一只钢笔,一手撩起眼前的碎发,一手伸到盘子里一顿乱搅,然后便在空白的信纸上划下一道道笔印。

  鲜血从被划破的口子里溢出,混着酒精和墨水在纸上淌成笔划有一厘米宽的字母。那些字母被毫无规律地排列在纸上,没几个就占满了整张信纸。

  “亲爱的费奥多尔……”

  果戈里轻声念着,笔下的字更加凌乱不堪。若是纸被写满了,他就把笔提到开头,一遍又一遍地覆盖之前的笔迹,直到整张纸都被染成红与黑的颜色。

  信写好了,内容不详。

  就像果戈里不知道费奥多尔应该怎么死的一样。

  或许是自杀,或许是被他杀的,也有可能是意外死亡……不管怎么样,都比写成凭空消失要好。

  从果戈里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开始,他就像一尊雕塑,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。

  直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。

  听到声音的白猫轻车熟路地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窜到门口,听到声音的果戈里从容不迫地打了个响指。

  血液流回身体,酒精滴落在盘,房间归于整洁,。

  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
  酒精,碎玻璃渣,还有少许的花瓣。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盘子里,不仔细看的话就像淋了蜂蜜的果冻。

  费奥多尔刚走进屋子,白猫就蹭了上去,控诉另一个主人不给吃早饭的残忍行径。

  “是费……饭团没有问我要。”躺在沙发上的果戈里辩解道。

  “记得喂。”

  费奥多尔摆了摆手,径直走到卧室里,直接倒在了床上。

  “我先睡一会,啊……房间干净了不少……非常感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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